“淮安是何地?如果在平常之时,任一个知府到也并无不成。”
只怕二皇子等人,也是紧紧地盯着。
江清华乃是江程云的独子,现在在国子监读书。
这话乃是实话。
“是,弟子明白。”
听闻这话,顾云浩忙一脸慎重地点了点头。
此次是王管家亲身将他送至大门口,又道:“顾公子一起慢走。”
顾云浩细察其色彩, 见他并无讨厌之态, 反而眼中似有赏识之意,也是心下稍定。
“教员平时亦是经常提及您白叟家。”
孙惟德点了点头,又叮咛了一句:“万事不成粗心。”
“是。”顾云浩老诚恳实地答道。
闻言,顾云浩更是心中一凛,随即倒是担忧起来。
听闻这话,孙惟德沉吟了半晌,叮咛道:“此后离会馆远一些,莫要插手那些莫名其妙的文社,尽管在家温书便是。”
毕竟在他觉得, 右相如此位高权重,门下该当多得是人投效才对。
毕竟这也算是攀附了,他与孙惟德这乃是第一次见面, 如此行事, 他还是有些担忧引发这位师祖的恶感。
“待你见着清华以后,亦是将老夫本日之话奉告他,要他只跟你在家里温书。”
莫非身为堂堂右相的孙惟德,也感觉在朝中如履薄冰么?
难怪就连身为右相的孙惟德,也感觉有些行动维艰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