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件事很奇特”,大夫又对我说了那么一句。
我想想也是,都快100岁了,脑筋本来就不成能跟年青人比,只要不像之前那样要跳楼甚么的,其他都没干系,只要太奶奶本身高兴就好,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目光。
我不平气的说:“有的事情说了有点不成思议,也不太轻易被人了解,以是不想让别人晓得,哪是甚么躲人啊”。
“哈哈哈哈”,金老板大笑起来:“若蓝啊,你看,我们现在已经在湖边逛了好久了,也调查不出甚么眉目,我肚子都饿了,要不我先请你用饭去,等下我再和你渐渐说关于马大夫的事,看来我竟然在一个小女生面前肆无顾忌的聊开话题啊”。
一到病院,我们边走边逛,他仿佛一向在回想甚么。
“车祸后看到的处所,是这里吗?”我迫不及待的问。
“但是……”金老板又低下头,用食指搓着眉心,过了好一会说:“但又感受不是这个处所,如何解释呢,就是一种感受,当时在小黑屋里翻开门看到的,绝对不是现在这个处所!”
我歪着头看着金老板,问:“好吧,那你奉告我,你在躲谁呢?”
这下我真搞不懂了,刚还说一模一样,现在又说绝对不是一个处所,到底是甚么意义,我不解的盯着他看。
他说的是我偷偷在书里写字条的事,这类事情必定要伶仃谈的,莫非我奉告全天下我思疑有“灵魂出窍”这一说么?那我不是也会被送到这个病院么。
我俄然想起甚么,对他说:“对了,你身边没人来这家病院医治过?”,他不假思考说:“没”。
金老板一边逛一边细心的看,略有所思的说:“看上去的确是的,能够说是一模一样”。
“我?没有啊”我不解的看着他。
“对,我就是有如许的感受,现在的我,和当时的我,固然都在这里,但是进入的空间和层次分歧”,金老板赞成地看着我说。
“那你为甚么要挑选信赖我呢?”
有大老板宴客,我当然没有回绝,但现在都已经来了精力病病院,我和他说,想趁便看下太奶奶再走,让他楼劣等我,但金老板执意和我一起去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