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易浊风杀气腾腾的眼睛,骆姨心虚地颤了一颤,道:“少爷,小的真的不敢,小的对少爷忠心耿耿……”
因为惊吓而至骆姨的眼中迸出了浓浓的泪花,她的头几近埋到了地上。她深深地忏悔道:“少爷,我错了,我对不住您。我不该听信骆姝帘蜜斯的,我不该给少夫人下毒。”
在鸾凤山憩息了一夜,金戈的怠倦已经完整退去,精力也奋发了多分。但因为他还没有承诺影空所提的前提,以是卖力关照的侍婢也不让他分开房间半步。
易浊风甚觉好笑,他背过身去,道:“既然你这么嘴硬,那我真想尝尝你对我的忠心了。”
混堂中,影空安闲一笑,她的身子也如燕子掠水般向前一荡。顷刻,池面的花瓣纷繁漂至另一边,她就势飞起,轻巧而又快速地揽过屏风上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