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麟佑见她不想说话,便让她好好歇息,成果他临走前,非得作死的站在门边啰嗦了几句:“你要有事,就找小吴或者周嫂,他们24小时都在这里。另有,别忘了共同医治……”
窗外的阳光甚好,她扭过甚,看到院中一棵高大的柿子树在阳光下闪现出一派勃勃朝气,黄澄澄的柿子结了一树,硕果累累,压弯了枝头。
她抽出被抓住的手臂,盯着他一本端庄的脸,说:“我凭甚么信你?”
“我将他大卸八块了,现在估计已经腐臭成泥了吧。你带的腕表里装了定位体系,那天一向没有反应动静给我,就找了去。”沈麟佑风轻云淡的说道。
沈麟佑一脸笃定:“你会信的。”说完还拍了拍她肥胖的肩膀,回身走了。
她此次没有回绝,漱了口后,伏在桌前一小勺一小勺的舀着,将粥喝了个洁净。
林越看着他长着一副斯文、正气的脸,实在设想不到他将人大卸八块的景象来。不过却也没有惊奇,他能坐到总参二部一把手的位子,除开家属背景,他本身的才气与手腕才是最首要的。是以她只是“唔”了一声,便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沈麟佑见她神情悲拗,连肥胖的身影都仿佛是哀痛的,想到还在大半个月前,她也是身受重伤,但那次却能在五天内完整病愈,当时连主治大夫都感觉是个医学古迹,可这回,却足足昏倒了五天,好几次都差点活不下来了。
林越此时才重视到,这里的确不像是病院,她不晓得沈麟佑为何替她考虑的这么全面,便半打趣的问:“你为了我一人而迟误进度,也是因为对我有诚意?”
每当只要一想到这些,她满内心就如被利刃剜过似得的疼,疼的直让她不敢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