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个最大的笑话,三言两语说出来是如许:我妈是驰名的花痴,我看着她发花痴长大,我弟弟就是那种结晶,是以我这辈子心机残疾。但是身上分泌荷尔蒙,脑袋分泌多巴胺,人活着活生生就是一个笑话,外人看到的就是一个精力分裂的傻瓜。”压抑了一起,吃中饭后安迪更愁闷,这会儿听奇点对她实足体味的模样,干脆横下一条心借题阐扬甚么都说出来,甚么形象不形象的,干脆剥光了,反而坦白。她受不了奇点的谛视了。“你觉得我惊骇甚么,担忧甚么,都不是,就是残疾,心机残疾。”
“根基人为跟本来差未几,但这家有提成,并且另有事情服,省好多开消呢。”
“唉。”
“凭感受,但我不会看错人。既然你邻居装有房,那么她同窗装有车,两人恰好是绝配。你不消替他们担忧。是不是你上回提出让我帮做媒的阿谁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