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沈莺歌跟着他的这几日,学了很多东西。
刚进北镇抚司,她就碰到了刘腾海。
并且宫里的太医也经常为容久看诊,药方如果流到了这些人手中……别说是她和云岫,就连容久都会被问罪吧?
所幸孔川他们还是跟着她,其他事件也有她跟从的百户打理,不至于让她两眼一摸黑。
沈莺歌面色凝重,堕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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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有一套”并不是宦海老油子的那种唯利是图,而是在恪守底线的同时还能做到油滑却不油滑,游刃不足。
等她好不轻易沉着下来,才将方才的灵光一现和其他线索串连起来。
沈莺歌第一反应就是要去奉告云岫,可当脚尖刚碰到床边的靴子,她的行动就顿住了。
这一夜,她就在这类提心吊胆的情感中度过了大半。
颠末那日与容久的说话,她倒是不担忧蒋泉的事。
“晓得啊,可这事不是由礼部卖力吗,保护贡院之类的也用不着我们吧?有京卫所看着呢。”沈莺歌迷惑道。
沈莺歌好不轻易临时将这事抛诸脑后,恐怕他再提起,赶紧岔开话题。
除夕畴昔后,另有不到半月就要立春。
没错,容久必定是操纵药物假装成了天生残破,再加上他阿谁“生人勿进”的弊端,这才气解释他为何能够在沈阙身边相安无事地待了这么多年。
她啪叽一下躺回床上,看着头顶黑幽幽的床帐长长叹了口气。
走在街上,经常能在茶馆等地看到他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聚在一起吟诗作赋,高谈阔论。
“我记得你昨日不是说明天有事要去东厂吗,如何又来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