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歌的打盹顿时被吓了个一干二净。
但此次她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沈莺歌可气又好笑地瞥了眼,可惜对方明显是那种六合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的范例,完整没有任何被打脸的宽裕。
暗卫:“……”
连着驰驱多日,沈莺歌靠着雕栏没多久便感觉眼睛酸涩,昏昏欲睡。
很好,容久可真会调教人。
容久屏退那人,视野落在手中的粗瓷茶杯上:“何事?”
直到对方体内的子蛊逐步温馨下来,沈莺歌才收回击。
谭掌柜被捕后,堆栈内的伴计也走的走,抓的抓,那些本来暂住在此的客人们也都纷繁散去,恐怕沾上倒霉。
暗卫还是尽忠职守地将她拦在门外,板着一张半年稳定的冷酷神采,说出了那句她听得耳朵都起茧了的说辞。
幸亏沈莺歌颠末这几日与暗卫的“相处”,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充沛经历。
沈莺歌并未亲目睹过当日的场景,但原颜朱带来的动静绘声绘色,仿佛他本身亲临现场普通。
临行前夕,沈莺歌再次来到那扇对她连闭多日的房门前。
归正明日就要出发,她就不信容久能一向躲下去。
——就像是之前在朝堂上被人指着鼻子骂“阉党”时一样。
“让她出去。”
沈莺歌站得脚酸,干脆靠着二楼雕栏坐下。
容久略显衰弱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暗卫这才点头退到一边。
紧接着,她起家就要往屋里冲,却被守在门前的暗卫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