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宫里传来的动静,沈莺歌的眼神暗了暗。
申时已过,日头垂垂西斜。
原颜朱摇了点头:“不能肯定,毕竟他们做的是违背大雍律法的买卖,必然会到处谨慎,制止暴露马脚,不过……九公主本日才失落不久,他们就已分开船埠,部属猜想应当是传闻了城内的动静才提早分开,所以是同一伙人的能够很大。”
在沈莺歌思考的间隙,原颜朱站起家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个三尺多长的木盒放到她面前。
“这是凌掌事分开前给你留下的,他说,若哪天你需求动用醉西楼的力量,想要临时做回少楼主,就让我把它交给你。”
原颜朱没点头,也没点头,而是说:“昨晚的时候他们还在淮州船埠,可不知是听到了这里的风声,还是做贼心虚,本日他们提早开船了,按他们分开的时候猜测……现在大抵已经分开淮州的地界了。”
原颜朱目光一滞,敏捷回神:“好,少楼主稍等。”
而一旦让这些人分开了大雍境内,那事情的性子就变了。
她连东厂的门都没踏出去,就被容久安排了“强迫休沐”。
她问道:“九公主被掳是不是同一伙人干的?”
沈莺歌的神采顿时一沉。
咔哒一声。
“本来生,调集统统人手,你我兵分两路,你走陆路我走水路,我会极力在半路截下他们,到时候你在岸边策应,半途我们都以信鸟传动静。”
之前凌烽给她送来了很多沈非愁留下的武功秘笈,那此次……是不是也与阿爹有关?
之前传闻九公主被人掳走的动静后,她直觉与那些人牙子脱不了干系,一向干等着也不是体例,这才想双管齐下,尝尝能不能从这边找到线索。
刚一进门,沈莺歌就迫不及待地问:“本来生,是不是有那些人的动静了?”
阳光穿过窗外的嫩绿枝叶,在屋内洒下一片班驳光影。
而另一边,模糊能听到楼下睡了大半日的女人和小倌们都已经起来,正拉着疲塌的步子洗漱打扮。
软剑无鞘,纤薄锋利,只要一条以白玉做装潢的腰带放在中间,沈莺歌抬手抚过剑柄,那是用一样上好的羊脂白玉制作而成的。
不过,她临时没有向他们流露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