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歌:“……”
如何,她还得说声“多谢提示”呗?
她粲然一笑:“好巧,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云岫见像个落汤鸡似的人冲出去,吓了一跳。
主事官员顺着她的视野看去,点了点头:“没错,都是按太子妃的要求做的,刚从造办处拿返来。”
玉烟坐在一旁,一变态态地没有说话。
接过云岫递来的帕子,沈莺歌边擦着头脸,边叮咛道:“我这几天早晨有事,会晚去拈花阁一会儿,你们如果有甚么事,能够先把动静奉告芷昔,不必寻我。”
主事官员看了她一眼,笑道:“恰是,传闻应百户刚进锦衣卫不久,不清楚这些也不奇特,造办处是专门制作御用品的处所,除了这些小物件,偶然也会与工部一同参与装修制作,舆图绘制等等。”
玉烟闻声从另一个屋子走出去,看到她这副模样也是一惊:“应哥哥?”
待她七拐八拐地回到云岫的宅子,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太子迎娶侧妃定鄙人个月,而这几日邻近腐败,雨水更加的频繁。
天气将暗,沈莺歌刚走出北镇抚司的大门,便迎来兜头而下的一场雨,细如牛毛的雨丝落在人身上,仿佛要渗入肌理,钻进骨头缝里去。
“哈哈,好说好说。”
嗅到氛围中一丝八卦味道的云岫顿时来了精力。
对方早已敛起方才偶尔泄漏的失态,重新规复了常日里大局在握的模样。
她咧嘴一笑:“走得急,懒得归去取了。”
门一开一合,书房内重归沉寂。
顿了顿,他带上可贵寂然的语气:“不要挡我的路,不然哪怕是你,本督也毫不会部下包涵。”
但是天公不作美,雨势越来越大。
沈莺歌脚步一滞,转头望向书案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