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得不客气,却极有事理。
垂首立于一侧潘靖闻言,不由得微微皱眉。
脑筋里有了闲事,沈莺歌就没接他的话茬,兀自沉吟半晌,喃喃道:“他这是唱的哪出?”
容久也没筹算瞒她,不紧不慢隧道来了后果结果。
廖同知胸有成竹地应了一声,便辞职了。
面具下唇角微弯,容久笑道:“潘大人不必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廖同知人虽朴重了些,但并无歹意,何况,本督明白你的苦心。”
廖同知抱拳道:“部属与应千户虽为同僚,也忧心他的安危,但若当真按潘大人所说,承诺了这些贼人的要求,岂不有损朝廷颜面?将来事情传出去,堂堂锦衣卫竟向一伙不知哪儿来的乌合之众低头,我等另有何颜面归去见陛下?”
自容久分开后,沈莺歌便有些坐立难安。
“天然,”容久懒洋洋地倚在罗汉床边,笑道:“难不成我还会骗你?”
他们的打算现在已到了最关头的时候,绝对不能出不对,可恰好这个时候潘靖找上门来,还说与她有关,这叫沈莺歌怎能未几想。
容久好整以暇地抿了口茶,似笑非笑:“你返来已经一天一夜了,到本日这个时候,你猜会产生甚么?”
“二位都说得有理,既如此,那这事就交给廖同知你去办吧。”
经他一提示,沈莺歌顷刻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