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歌持续道:“为了找到你,我的人查到了小鱼身上,因而方才我派人去钱府,将七姨娘与按照赵家庄村民描述所绘的的画像做了比较,确认了她的身份。”
已有所预感的事,沈莺歌并未是以感到不测。
沈莺歌的笑容中添了几分附和:“你说的没错,但那是因为,我确切在明天赋晓得你和小鱼的干系,时候紧急,我不能像你说的那样让人在钱府外盯着,只能从其他处所动手,”
“除非有钱东林身边的人在帮你。”沈莺歌笃定道。
毕竟现在潘靖朴重人四周查找他的踪迹,他随时都有性命之虞。
若他们当真是顺着小鱼的这条线找来,那就应当在昨夜,他去钱府取回小鱼的信后跟踪本身到此,而不是现在。
祝红朝他摇了点头,弯起唇角,暴露个安抚的笑容。
赵百泉坐回床边,望向她的目光带着核阅:“可我本日并未去找她,即便你让人守在钱府内里,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找来。”
“你……”赵百泉忽地低头看向她,欲言又止。
祝红凄然一笑,自嘲道:“有你如许的人在,若你真是他们派来的,我们是不管如何也躲不掉了。”
“我觉得,我们只是可巧同病相怜的薄命人,可谁知……本来都是被人玩弄在掌心,还浑不自知的不幸虫罢了。”
听到这话,赵百泉与祝红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暗色。
赵百泉的双肩蓦地泄力,寂然垂下了脑袋。
祝红将目光落在床脚暗影中,眼神空茫:“我就是阿谁被发卖出府的姨娘。”
他没有说话,反倒是卧病在床的祝红开了口:“看来你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