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得太久,仅存于儿时影象中霁城的模样与现在大相径庭,唯有远方恍惚不清的山脉还留着些曾经的表面。
送走追月和姜嬷嬷后,沈莺歌又扭头回了府衙。
面对沈莺歌不解的眼神,他怔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对了,你大抵不晓得,我原是霁城人氏,只是早些年家里已经没人了,厥后才去了雍景城。”
本日沈莺歌已经从分歧的人嘴里听到过这句话,但从他口中说出来,意义又截然分歧。
之前也有锦衣卫批示使的性子与廖同知有些像,经常拿着鸡毛适时箭,出门恨不得横着走,做起事来更是不择手腕,残暴至极,一度让人闻风丧胆。
沈莺歌脱口而出:“实在你不消……”
陈青摇了点头,笑意豁然:“该颓废的时候早就颓废过了,人不成能一辈子永久待在一个处所不转动,谁说做批示使就是高人一等,莫非去校场练习那些愣头青就不算向前走了吗?”
廖同知对他来讲,就像孔川曹安福之于沈莺歌,都是相逢于微时。
当将军都要上场兵戈,批示使也一样。
这倒是从未传闻,沈莺歌不由面露惊奇。
沈莺歌缓了缓神,才从可惜不已的情感中离开。
是以锦衣卫这边,本着蚊子腿也是肉的原则,她叮咛孔川几人,带人去跑一趟府衙库房,看还能挤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