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刚得知凤冠丧失时,他们都慌了神,本来他是筹算照实交代的,但张公公说,比来陛下正在气头上,如果得知因为他们看管不力丢了凤冠,定是要脑袋搬场的。
“我,我说……我都奉告你们,”他颤抖着嘴唇,求救似的看向沈莺歌:“大人,若我照实说了,您能帮手在陛上面前求讨情吗?”
她拿过浮寒手里记录的证词,扫了一眼:“那从现在开端,你说的话才是真的呈堂证供。”
她把手里的卷宗往回一放,趁便朝他笑了笑。
坐在一旁的浮寒瞄了她一眼,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感觉本身窜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我……”张公公捏紧手里抹泪的帕子,心虚地垂下了视野。
方才因情感冲动而泛红的脸上逐步褪去赤色,让他本就寡白的面皮愈发暗澹。
一旁的浮寒目睹全程,叹为观止。
从屋里出来,沈莺歌扫了眼院中排排站的保卫以及下人们。
“……就是如许,因他也是被安排在这院中服侍的,我们便没多想,直接放了人出来,可那么大个凤冠,他能揣到哪儿去?!后半夜也没再产生甚么,直到……直到天亮时我们筹办清算东西启程,才发明凤冠不翼而飞了。”
等锦衣卫带着人分开,她走到张公公面前,打量了眼他满脸的泪痕,
浮寒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沈莺歌拍了下肩膀,打断了话音。
“昨晚这院中就是你们在看管?”
沈莺歌嘴角微弯,笑意却未达眼底,她盯着对方双眼,将那张脸上的纤细挣扎与惊骇尽收眼底。
不等对方答复,她持续道:“那这就奇特了,这里清楚重重保卫,却还能被人从眼皮子底下溜出来,除非此人习得了甚么藏匿身形的术法,不然就是这些人全数在案发时瞎了眼,你感觉能够吗?”
听到这话,保卫顿时面露感激:“多谢,多谢您!大人,您的大恩大德下官没齿难忘,今后只要您有需求的处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浮寒,你先带这几个走,我等下去找你。”说着,她抬手指了几个宫人及保卫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