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半杯茶润喉咙,她才持续道:“这就对了,方才给你种了个小小的蛊。”
黑衣人立于原地缓了半晌,但是,他并未等来料想中的毒发身亡。
不等对方后撤,她忽地抬手在人腕上一拍,黑衣人顿觉手臂发麻,几乎没握住刀。
眼看他们要群起而攻之,黑衣人本着“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原则筹办脱手,却忽觉一阵针扎般的刺痛由胳膊处散开,敏捷让满身堕入麻痹。
哪怕已经有了预感,她还是不由心潮翻涌。
如何会……竟然不是为了下毒?
本来,以她的易容术,是做不到假装成与本身身形相差过大之人的。
只是比起九千岁坐卧姿势皆矜贵矜持的气质,她就更随性些。
黑衣人的技艺行动都已是上乘,但沈莺歌的行动却还比他更快一步。
他微微睁大双眼:“……你不是容久!”
芷昔三两下将人绑了个健壮,又从他身上搜出统统随身之物,包含腕间藏的暗器,齿间塞的毒囊都没能逃过。
“公然……你,或者说你们,和鸦青才是一伙的,对吗?”
阴戾暴虐的目光死死钉在沈莺歌身上,半晌,他才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是谁?”
那这是如何回事,总不成能费了这么大劲,她只是想给他划这么个连失血过量都达不到的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