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抬了动手,表示她起家:“传闻你前两日特地去了趟太子侧妃那?”
沈莺歌拱手:“陛下说的是,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臣那日见到贵妃娘娘,倒感觉她格外驯良。”
昔日惯常挂在沈阙脸上的笑意淡了很多,他眉心微蹙,似有苦衷,见到沈莺歌才和缓了神采。
她稍稍点头:“好,我晓得了,你先下去吧。”
沈阙费经心机将她汲引上来,就是为了代替容久,但如果在容久倒下之前,她就先投奔了太子或二皇子,那岂不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说着,她拿起佩刀,理好衣装便筹办分开。
沈莺歌随前来传旨的小寺人进了宫,待通传后走进勤政殿。
尚未及冠时,戚贵妃就已经帮他看好了很多王谢望族的大师蜜斯,多年来,二皇子妃的位置虽一向空置,但妃嫔侍妾却陆连续续纳了很多,其热烈程度比起沈阙的后宫也毫不减色。
他不但需求一股奥秘权势为本身扫清拦路石,更要一个明面上的靶子,替他挡下统统脏水。
像是想起了沈潮生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沈阙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正如容久多年来做的那样。
如果她也像那些人一样,与太子暗通款曲,那就要谨慎大难临头,尚不自知。
历朝历代的皇室就没有不看重传宗接代的,沈阙子嗣繁华,立储也是百里挑一,而沈潮生至今别说子嗣,就连后宫也只要两位。
总感觉沈阙看似在数落太子,实际上是在表示她甚么。
此事临时有了下落,沈莺歌心中那块提起多日的石头,也终究能往下放一放了。
“回陛下,恰是您说的那日,臣从东宫出来便碰到了二殿下,前去毓晟宫时刚好贵妃娘娘也在。”
而与其争锋相对的二皇子沈潜,在这方面倒与沈阙一脉相承。
闻言,沈莺歌眸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