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久站起家,握着腰牌在手里摩挲半晌。
沈莺歌不由想到,如果按本来的打算,趁夜潜入……
内里那人应完,脚步声逐步远去。
东缉事厂掌印督主,容久。
容久闻言扬起唇角,公然来了。
可紧接着,沈莺歌便转过身来,朝他咧出个笑容。
“那就好办了。”她从怀里取出个东西,往对方面前一举,道:“见腰牌如见督主,我进不得,督主可进得?”
沈莺歌的嘴唇动了动,还是把到了嘴边的粗鄙之语咽了归去。
“你用了本督的腰牌?”
容久愉悦地眯了眯眼。
之前来这里的寥寥几次,不是看尸身,就是查证物,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进入到东厂内部。
侍卫一愣,复又道:“是又如何?”
“哦……好吧。”露白有些失落地垂下脑袋。
“她本日对本督不敬,你说她会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