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沈兰措了然。
沈兰措见她神采如常,并没有不舒畅的模样,放下心来:“此事只是奉告你一声,我们已经在动手调查,只要抓到他们的把柄,或许就能证明你的明净。”
当初是沈阙下旨要将她正法,哪怕他们把本相摆到他面前,以他的性子,就算明知错了,也毫不会认错。
挠了挠脸,沈兰措正色道:“为何不可?若那人是你,现在的题目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吗?”
沈莺歌:“……”
雅间内堕入冗长的沉默。
他明白沈莺歌的顾虑,因为就算是他,在得知沈阙做的那些事,又接受了这么多年的萧瑟后,若真给他机遇性命,他该当也是下不了手的。
闻言,沈莺歌不由发笑:“没看出来啊,你这不声不响的,胆量倒是大得很。”
沈兰措体贴道:“如何了?”
“舜华,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有分身其美的体例?”话刚出口,他又感觉不当,眉头都纠结了起来。
沈莺歌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打趣般问道:“那你感觉谁合适?”
他说得不无事理,只是放眼望去,太子虽为储君,眼中却只要权势,如许的人即便坐上皇位,也只会是个专断专行的天子。
沈兰措看了眼门口,问:“这里说话便利吗?”
看到上面的“福星”二字,她不由到手一抖,面色微变。
“恰是,”沈兰措从怀里取出一封已经拆封的密信,递给她:“我们查过钦天监当年记实在册的星象,确切与他们说的一样,是大凶之兆,但不久之前,我们在前任钦天监监正那边找到了另一份。”
“那就不扮!”沈兰措现在对她是百依百顺:“大雍也不是没出过女帝,当年的建国天子不就是女子?”
哪怕但愿迷茫,她仍抱着一丝胡想,但愿成果不要让她绝望。
他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还记得之前说的,钦天监说你是不详之身的事吗?”
沈莺歌呷了口茶,漫不经心点头:“嗯,说说看。”
沈莺歌与他四目相对,声音轻缓,却掷地有声:“好,我愿一试……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走到这一步。”
“对啊,固然我们才相认不久,但你的才气有目共睹,哪怕在晓得你的身份之前,母后和外祖也对你赞成有加,归正你扮男人这么得心应手,那持续扮下去也并无不成。”沈兰措理直气壮。
“噗——”
“咳咳咳,你……咳咳,”她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擦去水渍:“你说……我?”
命带福星,九死平生,相辅相成,紫微星旺。
证明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