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言重了,南柯不过略尽绵力,其他事还要依托各位大人。”
可惜了。
另一边,沈莺歌跟着南柯来到四楼的花魁房中。
沈莺歌虽不解,但还是笑道:“南柯女人另有何事?”
沈莺歌不忍看到对方但愿落空,想着清者自清,只是说说话该当也无妨,不然就承诺她算了。
仿佛方才的对视不过是一个不测。
原颜朱叮咛了人送酒,一转头却瞥见容久端倪阴霾地坐在桌边,一副表情不大好的模样。
南柯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地站起家,下认识托上她的小臂又忽觉不当,快速收回击,面上浮起一层红霞。
沈莺歌游移道:“郡王案才畴昔不久,此事就算有锦衣卫共同,也不免有不测风险,我担忧你的身材……”
“南柯女人客气了,当日我不过举手之劳,你也不必过分挂怀,好好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沈莺歌竟也不由得看呆了。
若能如此当然再好不过,只是……
但现在看来,非论他是出于何种目标,总归明面上不像其他老鸨一样唯利是图,部下的女人小倌出了事不会一味地推委嫌弃。
容久可贵纡尊降贵的管这等闲事,这句话说出口,连他本身都怔了一瞬。
沈莺歌笑了笑,也一同喝下。
即使她将南柯当作朋友,但大要上还是男女有别,如果白日相约茶馆之类的她定不会推拒,但在拈花阁中,万一像之前那样被韩桐之流的人撞见,恐怕又会传出新的流言诽谤南柯。
她流落青楼多年,即使占着个花魁的身份,但在其别人眼里毕竟只是个卖笑为生的青楼女子。
琴声婉转,如痴如诉。
原颜朱与南柯闻言皆是一怔,就连容久都抬眼看向了沈莺歌。
原颜朱心下已有猜想,但还是摸索道:“公子的意义是……移花接木?”
即便她现在为了假装男人而操纵秘术稍稍做了一些窜改,但还是有五六分类似的。
待龟公将酒菜奉上,南柯便起家为其斟酒。
沈莺歌并未发觉到他逗留好久的视野,倒是一旁听着的原颜朱似有所觉,他借端杯饮茶的间隙抬眼一瞟,却刚好撞上容久的视野。
一向沉默不语的南柯适时开口:“公子,不如就让奴家去吧。”
她朝南柯道:“也好,前次来去仓猝,还没来得及咀嚼这里的揽月酒,本日总算能一饱口福了。”
她走在前面,特地留了门。
她们二人分开后,屋内温馨下来。
“……公子事件繁忙,是南柯冒昧了,天气已晚,公子返来路上多加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