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类失态并没持续多久,在李档头举着火把跑畴当年,他就已经借着挪动的火光看清了尸身的身形。
杀手将沈莺歌丢进一处角落,回身去搬动木箱。
穿过阴暗的长廊后,视野顿时开阔,一缕日光从洞顶倾泻而下,映照出内里的景象。
……但愿容久的人能来得快些。
李档头应了一声,正要去传令,又被容久叫住,低声弥补了一句。
连容久本身都没有发觉到,在那一刹时,他悄悄松了口气。
他们……如何会有这么多兵器,和火药。
他将这几个字眼在齿尖咀嚼了一遍,眼中闪过了然神采的同时,眉头却拧得愈发紧了。
……不是那家伙。
悟尘走到山壁边,在某处一摁,本来平平无奇的石壁缓缓翻开。
正中午分,一行人到达一处山坳。
指腹贴上粗糙的山壁,顺着红痕形貌而过。
悟尘不屑地笑了笑:“那又如何,若被锦衣卫抓到,难不成我还能活?”
“哈哈哈哈哈……”近乎癫狂的笑声在山洞中反响,悟尘一把扯掉身上的法衣,欲望占有了他的双眼:“我早就疯了!这么多年……我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甚么普安寺方丈,我才不奇怪!我终究比及这一天了!终究比及这一天了哈哈哈哈……”
很快,南柯与高佳兰就被打晕,丢在了路旁。
那箱子看起来不轻,两小我一起抬都有些吃力。
沈莺歌目光震颤,一个个木箱落在她眼中,凝成深深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