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俄然变得暗淡起来:“我和谭安闲出自同门,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谭安闲救过我的性命。因为我们的办事才气很强,在帮会中的职位也每日晋升。我千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我和他同时被列为最有能够担当帮主位置的人选时。统统都产生了窜改……”
“在家呢!我正要去看四震,你去吗?”
章肃风持续说:“马楚良和谭安闲底子就是一起货品,他们一个混白,一个走黑,谭安闲之以是有明天的成绩,马楚良可谓居功至伟。”
萧宇的内心格登一下,他的神采在刹时窜改,谭安闲终究动手了。
章肃风扬了扬本身残废的右手:“你大抵晓得我和谭安闲誓不两立,但是你恐怕不晓得真正的启事。”
“谭安闲并不信赖你,他之以是派你来做这件事,也是对你的一种摸索!”
第二天下午,萧宇正想去病院去看四震,尾巴打电话过来,口气显得非常焦心:“宇哥!你在那里?”
萧宇惊奇于他的夺目,他随即又想到,这究竟是不是章肃风在摸索本身?
“不久,他派我去港口接一批军器,当我带着弟兄们赶到的时候,我俄然发明那批货底子不是甚么军器,全数都是毒品,青龙帮有严格的帮规,凡是贩毒者,必须遭到断手斩足的奖惩,我认识到统统都是圈套的时候,已经晚了……”章肃风的嘴唇痛苦的抽搐起来。
尾巴小声说:“章肃风此次去台中拜见民安党的主席祝长帆,想寻求民安党对他此次竞选的支撑。老安的部下有个叫捞仔的是我的好朋友,他明天早晨和我喝酒的时候奉告我的。”
“谭安闲是一个彻完整底的伪君子,他在帮众面前演了一出好戏!”章肃风的脸上出现一丝讽刺的笑意:“但是他最大的失误在于太想在帮众面前保护本身重情重义的假象,没有制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