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点开了秦正的目次，内里是三合会与新义安的很多买卖记录，触及的金额多数不大。展开方天源的文件目次让萧宇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方天源和卓镇海曾经暗里做过这么多的买卖，他们竟然操纵帮派大要的相互斗争从中攫取私利。
卓可纯的肤色在黑夜中泛出一种象牙的红色，或许是因为接二连三的悲剧在她的身边不竭的上演，她已经好久没顾得上润色本身，但简朴而朴实的玄色穿戴更加烘托出她文静愁闷的气质。
“可纯！天养！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证明我已经不在人间了，我这平生罪孽无数，杀了很多人，做了很多好事，也是以接受了很多的痛苦和报应，我只但愿这报应不会落到我的后代身上……”卓可纯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酸楚，大声的抽泣起来。
卓可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