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闻言没有说话,只把目光投向祝永鑫。
老祝头拎起酒坛子倒过来,才发明里头已经没有酒了,翻过来冲下悬了半天,才滴下来几滴酒水。
回屋以后,祝永鑫当场上走来走去,方氏都被他转晕了,感喟道:你说今个儿大年夜,咋个闹成如许。”
屋里氛围凝重得吓人,荷花摆布看看,大哥和茉莉都阴沉着神采,博宁年纪小还不是很能听懂,脸上尽是茫然神采,不过还是能体味到爹娘情感,坐荷花身边偶尔扭动几下身子,后悄悄趴荷花耳边道:荷花,我还没吃饱咋办?”话音未落肚子里就传出来咕噜噜叫声。
老祝头大着舌头道,“说甚么明白?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大要装得贤惠,背后里就撺掇老二分炊,你别叫我爹,你眼里另有我这个爹?”然后扭头祝永鑫道,“初二回门时候,你去问问你丈人丈母娘,他们教出来闺女就是哄着男人分炊?”
祝永鑫点头道:跟你没干系,咱村里媳妇里,论贤惠谁也越不过你去,这回……”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下定了甚么决计似,“咱明个儿就分炊。”
“爹说初二让我写了休书送你回娘家,不分炊也没法做人,还不如分开算了。”祝永鑫气得直喘粗气,“我本来感觉咱家人丁多本就占便宜,以是凡事都谦让些,只要爹娘过得舒坦,我们受点委曲也没啥……现看底子不是那么回事。”
祝永鑫气道:爹现在是越来越……必定是魏二叔背后调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