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抬手指着刘氏道:三婶儿,我看村儿里压根儿就没人说,底子就是你瞧见齐老五往我家去了,才编排这类暴虐话,我今早出门去打酒时候是瞧见门外杖子边儿有人闪了一下,我当时也没留意,这会儿瞧着你衣裳我倒是想起来了,可不就是你”
“那你如果如许说,归正咱村儿人家也不算太多,一户户问老是能问出个端倪来。”荷花认准了就是刘氏,气得紧紧地捏着拳头,只恨本身刚才没多打她几下。
“这、这类事另有一户户去问事理?”刘氏略有些心虚地低了头下去,嘟嘟囔囔地说:你、你们豁出去不要脸了,我、我还得嫁女儿,还要脸呢”
她想到这些方氏天然也想到了,也顾不得活力就先上炕去检察刘氏,把下身儿裙儿一解开,探手出来一摸,双腿间公然是湿热一片,抽脱手来满手血红,方氏神采立即就变得煞白,难不成当真让荷花闯下这么个天大祸事?她顾不得再计算甚么,号召茉莉领着荷花出去架火烧上一大锅水备用,自个儿把炕上铺了草木灰和草帘子,把刘氏扶着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