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李氏和刘氏躲一旁咬耳朵,荷花不消听都晓得她们说甚么,也不晓得弄点儿意出来,翻来覆去就是说甚么命硬之类话。若不是现在刚受了方氏娘家恩德,并且方二哥这会儿正内里驾车,她俩怕是已经发作起来。
荷花也像模像样地用个小方巾,把还不太长头发全都包出来,抱着笤帚跟方氏身前身后地忙活。方氏生性就喜好洁净,家里孩子衣裳固然也免不了布丁,却都是洗得干清干净,屋里平时就常常清算擦洗,也没甚么卫存亡角,加上几个孩子帮手,一天工夫就清算得利利索索。
芍药被推得站不稳,直接扑到了炕上,正压老祝头受伤腿上,荷花眼尖手地把方氏拉到一旁,老祝头巴掌就朝芍药劈脸盖脸地扇了下去,把芍药打得嚎啕大哭。
博宁闻言总算是稳妥了下来,冷静地吃了几口饽饽俄然问:娘,都过年了爹咋还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