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我是想日头都升得老高,咱俩再不包好晌午就来不及吃了。”方氏忙岔开话题。
翌日就是重阳日,方氏起了个大早,趁着孩子们还都熟睡时候,就把用五色丝线结生长命锁拴几个孩子脖颈和手脚腕上,别的还每人给挂了个装着艾草绣花荷包。
方氏闻言部下一抖,刚裹好一个角黍还没等缠上草绳利市心儿里松开,红色糯米四散地滚落回盆里。她又何尝不想送儿子去读书,但是现在家里环境,供一个孩子都已经非常吃力,那里另有钱再送去一个。昂首见荷花和博宁都瞧着本身,她抬手把额前碎发抿到耳后道:博宁年纪还小,家让你大哥先教着就是了,他皮跟个猴子似,去学里还不得给人添乱。”
博宁也闲不住嘴地跟着学:角黍香,香灶房。艾叶香,香合座……”
北方春夏都远比南边儿来得迟缓,特别本年因着野蛮晚,直到蒲月节田间地头才算是真郁郁葱葱起来,林子里草木也富强起来,大树之间灌木稞子也都长得一人多高,林子隔着两步远都相互瞧不见模样。除了对山里极其熟谙跑隐士,压根儿就没人敢再去林子深处,恐怕找不到出来路。而此时却也是山菜多时候,婆婆丁、曲麻菜、大叶芹沐浴东风和阳光下,漫山遍野地伸展着身躯。朝阳坡上,刺五加和刺嫩芽也羞怯地冒出卷曲嫩芽,顶光秃秃尽是毛刺干黄身躯上,抖擞出勃勃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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