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扯上她娘家大嫂李氏。
贺氏先是深深看了徐玉见一眼。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贺氏与姜续所居的松鹤堂。
与此同时,更让贺氏不解的,倒是桃姨娘为何会费如此大的周折。
徐勋才一进了门,就先往徐玉初和徐玉见身上看了一眼,待确认她们没有甚么事,这才带着安抚与姜氏对视,以后转向贺氏和程氏,“岳母,大嫂,传闻……有人欺负初姐儿和恬姐儿?”
她当然能看得出来,最开端严氏是没筹算将桃姨娘之事说出来的,就算要说也没想过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白底的茶盏上描画着精美的斑纹,正巧就砸在了严氏的额头之上,收回“咣”的一声响以后又顺势落在地上寥完工不晓得多少碎片。
姜氏看了看仍立于原地垂泪的姜季宁,悄悄拍了拍徐玉初和徐玉见的手,轻声道:“初姐儿,恬姐儿,你们放心,母亲总会为你们讨个公道返来的!”
贺氏和程氏便都在内心暗叹了一声。
可她们偏还不能说一个“不”字。
姜氏已经出嫁,她不但是她们的女儿和小姑,更是武定侯府的三夫人,徐玉初也不但仅是她们的外孙女和外甥女,她还是武定侯府的二女人。
贺氏听得的确是气怒交集。
要晓得,不管是贺氏还是程氏,她们可都是晓得严氏与娘家人的干系不好的。
当然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措置严氏的事,以是贺氏纵是不解,也没有穷究,只重重一拂袖袖,“来人,着人把沈家四少爷送归去,再将二夫人好好给我请过来!”
“给我说!”贺氏又厉声道。
严氏如许想着。
严氏的额角顿时就涌出了腥红的血,再混着茶盏中漏出来的热茶往下淌,只一刹时就叫她狼狈得找不出任何最后时的雍容。
贺氏万般不解。
未几时,相干之人就全数进了松鹤堂的正屋。
严氏将先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阿谁桃姨娘也不像是如此没有成算的人,或者说,她是对徐玉初有恨?
“她拿了好处给儿媳,另有下给沈家四少爷的药,儿媳一时胡涂,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