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已经开诚布公了,姜氏天然也不再藏着掖着,便也道:“大嫂,羡哥儿堪为良配,与初姐儿又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这桩婚事我当然也是情愿的,不过,大嫂你也晓得侯府的环境,我虽是初姐儿的母亲,但老太太向来疼初姐儿,以是初姐儿的婚事只怕还要颠末老太太的点头才行。”
说着话,她还抱着贺氏的手臂又摇又晃的。
她嫁给徐勋近十年,才得了徐承允这么一个儿子。
十一岁的女人,如果生在别的人家里,指不定都得开端考虑婚事了,又那里能用一个“还小”来描述。
十年,如果放在别的府里,只怕早就多了好几个庶子庶女,还只能咬牙忍着统统的痛苦。
无子,对于女子来讲,这足以抵消掉她们统统的好。
这些事,贺氏都是晓得的。
贺氏与老太太周氏年纪相仿,待字闺中时固然算不得密切,但相互之间也是打过照面的,没曾想成了亲家以后那干系也没比畴前靠近上几分。
这倒也是真的。
她随即站起家,一手一个拉了徐玉见和徐承允就要往外走,就像地上有钉子普通。
做着这些,徐玉见悄悄在内心红了脸。
不过,这时被徐玉见如许一撒娇,贺氏也有些犯了难。
贺氏这般想着,便看向了程氏,“那,就让恬姐儿留下来吧,恰好我也好久没见着恬姐儿了。”
程氏想要与姜氏筹议后代婚事,当然不会当着徐玉初和徐玉见的面。
既然是儿子本身喜好的,又是本身也看好的,程氏那里有甚么来由不看好这桩婚事?
徐承允还小,可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一边跟着徐玉初往外走,一边还眼巴巴地转头看向徐玉见,直让徐玉见抿唇直笑。
想到这些,她又敛了面上的笑,极其当真地对贺氏道:“母亲,您放心,女儿过得很好,在侯府里也没有任何人会难堪女儿。”
当初因为三房无子的事,老太太原是想让徐勋纳妾的,却未曾想徐勋如何都不从,厥后还是姜氏发明有了身孕,又生下了徐承允,这件事才算是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