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徐玉见和寅哥儿没上族谱的事,老成国公与沈兆临也都是重视到了的,之以是畴前没有提起,不过就是存了拿这一点来难堪沈熙罢了。
正将寅哥儿往头上举,惹得寅哥儿“咯咯”直笑的沈熙闻言也微微一扬眉。
徐玉见本也不肯再与成国公府扯上甚么干系,见沈熙这再有信心不过的模样,干脆也就不再操心这件事,只全扔给沈熙就是了。
在老成国公和沈兆临想来,沈熙就算再如何离经叛道,再如何与沈家生分了,他总不成能让他本身,让他的儿子成为一个不得宗族承认的人。
那里能想到,沈熙竟然想了这么一出!
本身家的日子过得舒坦就行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就让人说去呗,只要没人敢将话拿到徐玉见跟前来讲就好了。
先前寅哥儿还小,沈熙又经常都有要事在身,徐玉见天然没想到这一茬儿,但现在好不轻易有了余暇时候,她不免就提起了这件事。
当然了,他们也就只能如许想想罢了。
不过,固然有些儿戏,但这还真就是个别例。
不过……
也正因为如此,老成国公和沈兆临这个亲爹才会气成如许。
沈熙对这件事也确切很上心。
眼瞅着沈熙都要完整离开掌控了,两人天然不会再对沈熙留手。
新帝在早朝上大发雷霆,随便揪了个御前失礼的错处,便掀了那名御史的乌纱帽。
并且,沈熙所谓的分宗,明摆着只是将他本身和安阳郡主从沈家的族谱里分出来。
这件事也不难。
只要沈熙也是如许,那就不愁沈熙不低头了。
老成国公好歹也做了几十年的国公,并且还极得先帝的重用,说是位高权重也没有甚么不对的了,招揽几个骨头不是那么硬的御史成为他的传声筒,这也不是甚么难事。
也正因为如此,就算沈熙这两年再如何不把成国公府当回事,老成国公和沈兆临也是一向都不觉得意的。
不管是老成国公还是那位御史,都觉得被他们如许一参奏,又触及到大梁朝最正视的宗族礼法,新帝如何也会正视,就算不会真的将沈熙如何样,斥责几句总也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