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太太与凌大舅筹议,“安然寺的香火是最灵的,赶明儿年礼清算好了,我们一并给mm送去,我跟mm筹议筹议,要不去安然寺捐一笔香火银子,给二姐儿和卿丫头烧几柱高香。”
“铺子里都在忙,我闲了,就过来取归去,早晨还要分捡出来。”凌二姐问,“娘舅这是要去哪儿?”
凌四姐一笑,半支着头尽管当真的看姐姐习字,不觉便失了神。
“有吗?”凌大太太一向守着凌二姐,并未发觉。
凌氏道,“你本身留着吃吧。”
凌腾温声道,“后代之事,皆看缘分,偶然缘分尽了,也强求不得。幸亏二姐姐还年青,再嫁也来得及。就是许兄,伯父也莫责他过分,说到底终归是亲戚。大伯娘气头上是恨得了不得,现在气平了,到底是念着与您的情分,若许兄有个好歹,叫倒大伯娘内心伤感。”
凌二姐皱眉,“娘要这银子做甚么?我在大舅家白吃白喝好几年,娘不该要这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