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卿一听就知凌二姐是不肯意这门婚事的,笑,“这有甚么好劝的,就是再好的男家,也要二姐姐情愿才好做亲。二姐姐不肯,临时先推了的好,何必勉强她。”
赵长卿问,“做甚么的铺子?”
赵长卿底子没在凌二姐面前说凌大太太的事,凌二姐倒是很有些不安,一日下午闲了,她还悄悄问赵长卿,“卿mm,你不会叫我回家吧?”
“二姐姐如果回家,库谁管?账谁算?我传闻大舅母要叫你归去,想这个月给姐姐涨人为来着。”自凌二姐开端管账,赵长卿就给她涨成每月二两的人为。
传闻是卖皮草的,赵长卿不假考虑道,“现在不能与西蛮贸易,那里另有皮草卖?”
赵良栋笑,“不是去西蛮买皮草,是来边城做皮草买卖,我们这儿不能与西蛮贸易,秋冬冷的很,人们都要穿皮袄才气挨过冬去。他们在别处进了皮草,恰好来做买卖。”
干脆了一回,凌氏道,“你跟你二姐姐说,别叫她来药铺了,先在家想一想婚事的事才要紧。”
“这叫甚么沾前不顾后的话,迟早要嫁人,趁着现在年青,还能挑着好人家,再担搁几年,你二姐姐可就真不好挑人家了。”凌氏拍拍赵长卿的手道,“就是你,过两年我也得给你说婚事。不是家里嫌你们,可女孩子,那里有一辈子不嫁人住娘家的。就算住娘家,现在有亲爹亲娘守着,不会叫你们吃了苦。可今后呢?爹娘总有先去的那一日,莫非今后守着兄弟、兄弟妇妇过日子?”
自赵长卿的角度看,只能看到那男人半张脸,但,那半张脸已有说不出的俊美高雅。赵长卿由衷觉着,哪怕苏白长大,也便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