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考,就叫他尝尝。管他案首不案首的,孩子长进,我们也别拦着。”
赵长卿请郑妙嘉进里屋说话,郑妙嘉笑,“我这就要去帝都,我们在外头走一走吧,好久没来边城,还怪驰念的。”
伉俪俩说了一回话,便歇了。
赵长卿笑,“那就好。”
郑福笑,“大女人神猜,本来是筹算这几日随大爷去帝都的。正巧天子老爷来了圣旨,我们家老爷升了左都御史,这就要去帝都到差了。大爷打发小的过来跟大女人说一声,这几年大女人的买卖做到南边儿去,我们没少借着大女人的便当与我家大女人通信。现在阖家去帝都,命小的跟大女人来讲一声。另有几封信,是老爷太太写给我家大女人的,若甚么时候便利,还得费事大女人捎带着叫人给我家大女人送去。”
“也好。”赵长卿引郑妙嘉去了正堂,能够看出来,看房老头很尽责,不但院里整齐,堂屋也很洁净,供案上的果品都是新奇的。郑妙嘉拈了香拜了三拜,将香插|进香炉。
“之前画的我们边城的景色。郑大人在边城做了几年官,今后不晓得另有没有机遇再来边城,看到这些画也就当看到边城了吧。”赵长卿笑,“并且,画往画筒里一放,郑福也好带。我们叫人把郑幅回程时带的吃食预备好就成了,他一起快马,也够辛苦的。”
“那也得分甚么时候。”凌氏道,“既是想考秀才,就很多勤奋读书,跑疯了心,还能有甚么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