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鸽子还情有可原,苏先生也是给儿子取好名字才觉着,这个白字很轻易闹笑话。比方,普通称呼男孩子都是“某哥儿”,这个某字大多是男孩儿名子的最后一个字。以是,苏白就常被熟谙的人唤做“白哥儿”,与“白鸽”恰好是谐音,也难怪赵梨子逗他。不过,苏先生有些不明白,问,“他为甚么要叫你元宵啊?”
苏先生经常想,这真是个故意的孩子。
苏白非常意动,看向母亲,问,“娘娘,我能够去吗?”
苏先生一笑道,“长卿,你不慕繁华,不戚贫贱,这固然宝贵。传闻,你有几个不错的朋友,我来这些日子,只见太小梨花儿姐弟来你家找你玩儿,余者,皆是看你去人家玩儿。莫非,你从不回请朋友的吗?”
赵长卿无法,“先生又戏弄阿白。”
“如果她们至心与你订交,想来不会介怀你家家道。若只是冒充对付,你更无需担忧,别人随便一个身子不适的来由就能敷衍了你去,断不会令你下不来台。”苏先生笑,“并且,她不来有不来的好处啊,你就此能看清她的脸孔,于你又有甚么丧失呢?”
苏白跟赵长卿和小梨花儿打过号召,便欢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