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太爷向来对这个孙子宠嬖有加,赵长卿在书房等候半晌,凌腾便将凌太爷请了过来。
凌太爷表情恰好,笑,“莫不是兄妹两个吵嘴了?这不必问,定是腾哥儿你的不是,你较卿丫头大,该让着mm。”
凌太爷看凌三姐一眼,道,“恰是听得一桩乐事。说三姐与卿丫头赌棋,身上金饰都输个精光,欠便条都打上了,现在倒要认账!卿丫头叫我来评理,不知可有此事!”
凌二太太赶紧道,“不太小孩子打趣,那里当得了真?”
顺次向凌太爷见礼,凌二舅笑,“在外头就听到父亲的笑声,父亲因何事欢畅。说出来,叫儿子也跟着乐上一乐。”
“我好说歹说,你如许不识汲引!干脆大师就撕破了脸!谁怕谁!”赵长卿嘲笑,“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这恶妻!”
赵长卿笑,“贤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可见,贤人不欺。”
凌三姐早给赵长卿整治怕了,见赵长卿比她还豁得出去,顿时气场一弱,给赵长卿弹压下去。凌二太太倒是端庄泼才出身,忍不住上前替女儿撑腰,道,“你一个做mm的,竟然这么指责你表姐!你也是读书识字的人,你母亲更是明理之人,是如何教的你!啊!如何教的你!你岂敢在长辈面前这般猖獗!谁给你的胆量!你这少调使教的丫头,明天我还真得教你个好歹!”
凌太爷活了这几十年,人生聪明还是有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