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
人多天然热烈,何况是赵长卿的生辰,没人会找不安闲。哪怕如赵蓉,心下不情不肯,不开口就是。
赵长卿笑,“母亲现在是百户太太了,也做几身新衣衫才好。”
对于张凤鸾这类不请自到的事,赵长卿实在有些无语了。她过生辰请谁来,都是提早派了帖子的,并且,她与张凤鸾实在不大熟。赵长卿心下觉着奇特,面儿上倒还不显,笑着出门相迎,道,“三姐姐,鸾姐姐,你们来了。”
“像大表姐她们,与楚姐姐她们并不熟,见了面没话说倒不安闲。”关头是,不是一个寒暄圈子的人,她屋子不大,真要一起请了,人多不说,照顾上也怕难全面。
凌腾送的是一枚印章,闻起来有沉郁清幽的香味,不知是甚么木头。凌三姐道,“这是他本身刻的,送给你把玩。”
“我倒是想做,现在肚子里揣着一个,穿之前的衣裳就好,松快的很。”凌氏刚过而立,常日里伉俪恩爱,天然很重视打扮,只是在孕期间,连以往用的花汁子水都不消了。
凌氏又拿出世赵长卿前做的好梦说了一遭,因邻近赵长卿的生辰,想着好生为她贺一贺。赵长卿笑,“我是如许想的,分两天宴客。一天请亲戚家的姐妹们,一天请楚姐姐郑姐姐她们。”
她明天穿的是桃红的纱罗襦裙,裙子用的桃红色纱罗,襦衣则是配的红色,衣衿镶边用桃红,衣袖并未裁成平常的窄袖,而是小小的荷叶袖,上绣着一瓣瓣深深浅浅疏疏密密的桃花。赵长卿站在一树桃花旁,当真是人比花娇。
“我这花前几年还好,长的不高,这两年越来越高,跟树似的,每年都要修剪,干脆把这些枝子绑在廊子上,图个费事。”赵长卿看凌二姐身量苗条很多,很替她欢畅。
赵长卿淡淡一笑,“姐姐要来,我欢畅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