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我只听人说过过目不忘,还是头一回见着真的了,实在开了眼界。”赵长卿笑问,“郑哥哥有如许的本领,功课定是极好的,甚么时候考秀才?”
“好了,从速用饭。”赵家也没甚么食不言的端方,赵勇问,“在学里可还好?”
待得环儿走后,赵长卿便同凌氏说了,凌氏笑,“真是有劳郑公子了,这就打发人给你表兄送一份去吧。”
特别赵老太太带着媳妇孙女们畴昔朱家存候时,朱庆的生母――袁氏笑道,“多谢姑妈想着他。官学测验在三月,家里原也想给他找些往年的题目做做,咱自家学里的先生说阿庆倒也差不离,就没给他筹划这些。不过,到底有这题目看一遍,内心有底呢。”
上元节那日看到朱唐与朱庆一起,想来也是走得很近的。赵长卿悄悄想。在朱家告别后,赵长卿又规复了昔日规律作息,直待再次接到楚越的帖子:三月三日女儿节,请她去踏青。
袁氏感慨,“你是个故意的孩子。”不怪老祖宗对赵长卿另眼相待,赵长卿的确是有过人之处。别的闺秀之间来往,不过因着家势家世罢了,赵长卿与人来往,总能处出几分友情来。如果郑家女人不是与赵长卿友情好,郑公子焉何会这般详确的清算往年的试题?
袁氏又问,“长卿是从哪儿探听出来的?”
赵长宁点头,“先生讲的东西,我早背下来啦!就是字写的不大好。”
赵长卿觉着,凌氏的话不是没事理,她同楚渝熟谙的时候长,楚渝又一向很照顾她,说句内心话,她在楚渝面前,比在楚越面前都要放松尽情。不过想着楚渝的年纪也要开端议亲,的确要重视了。
赵长卿笑着去了。凌氏对身边的小女儿道,“就得跟你姐姐学,事事全面,礼多人不怪。”
赵老太太笑,“家里都说好。他们家这包子实在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