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是这个理。”
凌三姐翻个白眼,“谁说没有?陈姐夫在安然寺等着来着,大姐姐只顾着跟陈姐夫逛安然寺,那里还记得我们?”
凌三姐也在本身房里打发时候,倒是凌二太太同丈夫嘀咕起女儿的毕生大事来,“这个陈家三郎,之前我们也不认得,因着儿子的原因来过几次,我瞧着倒是个懂事的孩子,只大腾哥儿两岁,长三姐儿一岁。”
陈三太太道,“你年纪小,也不怪你不晓得。就是赵百户的母亲,赵大女人的祖母赵老太太啊。赵老太太是朱家老祖宗的庶女,年青时嫁到赵家,早早的死了男人。一个孀妇带着儿子熬了这么些年,赵家本来只是小军户罢了,赵百户先时在卫所只是谋了个小旗的差,这才几年,就升到百户了。再看看赵家,现在也是家业畅旺,这才是端庄人家。冯太太与赵老太太虽不是一房的,也差着辈分,到底一样姓朱,你看看冯太太,那里比得上赵老太太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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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大姐脸上微红,笑嗔,“胡说八道,明显是我一回身,你们就不见了,可把我吓坏了。”
“姑妈也是看着唐表兄罢了。”
凌腾向来有着一流的寒暄有腕,凌家长房与陈家长房做了亲,陈大郎自不必说,凌腾亦与陈家三房宗子陈三郎交好。
在凌二舅家热烈了一日,用过午餐,赵家人便告别了。
赵长卿笑谦道,“一点子小事,本是该当的。二舅妈老是提及,倒叫我不美意义了。表兄本就才调满腹,我这不过锦上添花罢了。”
凌三姐恋慕不已,“那是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