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崇望向杏儿,“你瞥见了?”
东乡侯连崇国公和忠武将军都揍了,他奉上去,不是找死吗?
东乡侯抢着送粮草,在他眼里,那就是赶着去送命。
不想做将军的侯爷不是好匪贼啊。
“……。”
他一声令下,就有将军带着一千官兵去追东乡侯。
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功德了。
苏阳斜了她一眼,“谁骗你了,我真的吃惊了!”
她重新提及。
被冀北侯的驯良吓的要吃糖人压惊,敢情这是被瞪风俗了,受不了驯良的眼神。
“不可,我还要多买几串糖人带回府,那眼神,我三天都忘不掉,太可骇了,”苏阳小脸愁闷。
他乐见其成。
“之前皇上招安的时候,本来是筹算封侯爷做东乡伯的,侯爷不肯意,让皇上封他个将军,他好把手底下的兄弟都收归麾下,带他们一起进京,但是皇上和他的主子大臣都分歧意,大师各退一步,皇上封侯爷做东乡侯,侯爷斥逐青云山的兄弟,让他们今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崇国公恼道,“追不上,不晓得派马队去吗?!”
等往前走,晓得东乡侯拿了六千套官兵的衣服后,杏儿恍然道,“奴婢晓得侯爷想做甚么了。”
苏锦扶额,“我爹这是要做甚么?”
“先斩后奏啊,”杏儿眉眼弯弯。
之前还迷惑她爹每天上朝,就是不干活,本来一向在等机遇。
“还傻站在这里做甚么,还不快派人把东乡侯和粮草给我拦下来!”
这词用在这里真的合适吗?
苏锦哭笑不得。
苏阳瞪向苏崇道,“当然是被冀北侯吓的了,你不晓得他看我的眼神,向来没人那么驯良的看过我,我差点就喊他爷爷了。”
“……。”
“必定有啊,”杏儿接话道。
可晓得东乡侯抢了六千套衣裳,筹算把青云山那群匪贼都带去虎帐,崇国公就坐不住了,气的胸口模糊作疼。
“等青云山的兄弟们立了军功,朝廷就不会说他们是乌合之众了,他们只听侯爷的,当时候皇上不封侯爷做将军都不可,”杏儿道。
“……。”
马队,“……。”
闹街上,熙攘热烈,叫卖声络绎不断。
等追到的时候,东乡侯的人正在歇脚吃午餐。
不消送粮草,另有军饷拿,还放假一月?
自家亲爹有多疼mm,那是令人发指啊。
不是好到无可遴选,是绝对入不了他的眼的,难怪皇上让冀北侯做主运粮官,父亲忍了。
“哪儿吃惊了?是脑袋还是手?”苏崇问的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