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萝接着说道:“三年前,奴婢曾随家父进京述职。那日和侍女在集市上买茶吃,却被几个恶棍拦住不放,幸亏三少爷路过脱手援救。因得知奴婢是外埠人,便连续几日陪着绾萝在城中玩耍,垂垂互生情义。后因家中急事,奴婢随父亲连夜离京,就连与少爷告别都尚将来得及,服侍也便不敢再有何苛求。谁料数月前家中横遭变故,阴差阳错,竟在将军府遇见了三少爷,以是――”
安宁公主意状,刚刚才抿进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林氏惊得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霍氏闻声眼睛和嘴巴都张得老迈,半晌才问道:“哎呀,你,你这是如何啦?!”
霍氏在一旁将姜绾萝细心打量一番,笑笑道:“这贱婢公然生得一副狐媚模样,我见犹怜,难怪长歌会动了心机。”
姜绾萝低下头,只淡淡地说了声:“放心。”
温长歌顿时脑袋一嗡,心道这个疯丫头戏也演得过分了,有身这类事岂是想装就能装的?只要叫府上的医官来诊个脉,就顿时就能本相明白,到时候岂不是要弄巧成拙。故一面向姜绾萝悄悄的使眼色,一面说道:“你,你大抵是吃坏了甚么东西吧?”
进了门,环顾堂中的情势后,姜绾萝也大抵明白了几分。幸亏她早就推测一旦长歌接管了本身的发起,便迟早要过面前这一关,已提早想好应对之策,便不慌不忙地跪了,朝世人行了礼。
温崇骁本想听听姜绾萝如何解释和长歌之事,却没想到她竟顾摆布而言他,倒是先给本身戴了顶高帽子,固然火已经顶到了嗓子眼,却又无法发不出来。遂沉默了半晌,才道:“本将军一贯是奖惩清楚,当日你为温家解了燃眉之急,天然该赏。可现在你不循分守己,竟与少爷私定毕生,又如何说?”
“她是罪吏之女!你娶她做正室,温家的列祖列宗都跟着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