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天听罢,看上去似有不解,蹙眉问长歌道,“我没听错吧,你会缺钱?”
荣旺见状,立马又换上了一副点头哈腰的跪舔嘴脸,朝着正徐行走下楼梯的上官云天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竟不知丞相大人本来和我们亲家公子是朋友,大人恕罪,恕罪。”
上官云天听罢也不再多问,邀他二人到楼上的雅阁小酌。
上官云天听此,也方将酒盏落下,“也好,就不送你们了。我需在这里打个歇,午后还要进宫面圣,若一身酒气,怕连宫门都进不去”。
上官云天不做多言,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自斟了一杯,举起道:“方才一杯,算我自罚,竟未曾在大婚之日亲身道贺。这一杯,再恭贺二位举案齐眉。”
上官云天并不依,说小酌两杯并无妨事,就当是恭贺他二人的新婚之喜,让霍良尽管下去筹办。
“哦,她是我刚过门儿的娘子,还未曾来得及向兄长举荐。”
姜绾萝听得稀里胡涂,又怕追根究底会让长歌起了狐疑,便临时作罢。
长歌也便解释说是昨日刚办的丧事,因前些日子府里出了命案,真凶至今尚未找到,一家子人都没这个心力,故也未曾大摆喜宴。
长歌朝他行了个拱手礼,不美意义地笑了笑道:“这么巧,上官兄也在,方才真是让您见笑了。”
长歌放下酒盏,道:“只顾得欢畅,到忘了你身子抱恙,不如本日临时到这里吧。”
长歌听了,起家叫住霍良,“既然如此,我和绾萝也尽管随便吃些平淡的便好,等上官兄的身子大好了,我再亲身请你吃酒。”
姜绾萝虽不想再节外生枝,但直接推让又恐长歌生疑,也只得硬着头皮同他一起随上官云天上了楼,走进一间题着“望月”二字的雅阁。
说话间,酒菜已全数上齐,绾萝起家为他二人各斟了一杯酒杯。
上官云天并未正视霍良,只微微抬手表示他退下,径直走到长歌和绾萝面前,脸上附了一抹明朗的笑意,“温公子,好久未见。”
环顾四周,房内并无别人,姜绾萝有些惊奇地看了看面前洁净又整齐的桌子,那面上不见半点山珍海味,只要清粥一碗,小菜两碟。
温长歌瞪了绾萝一眼,倒也没有推让甚么,只是如有所思的一笑:“那长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后买卖回了本,必双倍偿还。”
温长歌说罢,回身牵了绾萝的手,将她拉至本身身边站定,道:“绾萝,快见过上官兄。他可不得了,不过才年长我两岁罢了,却已坐上了丞相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