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打发走了世人,姜绾萝瞥了眼仍跪在地上的小巧,不想打草惊蛇,随便斥责了几句,让她回房睡了。
众侍卫回声进了屋,翻箱的翻箱,倒柜的倒柜,清楚是搜人,却硬是闹出了抄家的动静。
温长歌也不睬她,只向温崇骁道:“爹,这夜黑风高的,您老带这么多人,恐吓谁呢?”
刚吹了蜡烛想要持续睡觉,俄然听到青云阁内里一阵吵嚷,翻开一条窗缝,竟见温崇骁带着一众侍卫,发兵动众地进了青云阁。
此时安宁公主和李妈妈也从院外出去,本觉得能够看场好戏,却不想跪在地上竟是小巧,也便装模作样地问道:“老爷,可抓到刺客了,妾身真是被吓死了。”
姜绾萝气冲冲的目光蜇得她不敢昂首,“深更半夜,你不好好待在房里睡觉,巴巴的盯着我这儿做甚么?”
“少奶奶,还是让侍卫进屋看看吧,奴婢刚才瞧见一个黑影往您的房里来了。”小巧持续说道。
姜绾萝如有所思,“是安宁公主通同小巧搞得鬼,她们不晓得我是假孕,觉得我喝了打胎药就必然会小产,因而便用心扯出个刺客的幌子,连夜将你爹骗过来抓我的现行。”
安宁环顾四周,瞥见地上的沾血之物,问了原因后思忖半晌,认定长歌是成心帮绾萝坦白小产之事,也便动着心机道:“既然如此,就快去传沈禄来瞧瞧,一来给长歌重新措置下伤口,二来也给绾萝请个脉,看看腹中的胎儿可受了惊。”
长歌道:“一点小伤罢了,何况都这么晚了何必轰动医官呢。我见绾萝房里还亮着灯,也便让她随便给我敷了点药,谁想到她毛手毛脚的,弄得本身衣服上和被褥上都是。”
温崇骁面色一沉,“还愣着干甚么,快去房里看看!”
姜绾萝关上窗,回身瞧了瞧那只藏着沾血衣物的箱子,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被人从背后一把捂住了嘴,“嘘,别惊骇,是我。”
长歌道:“临睡前我和小冉在后花圃练剑,我这一走神,就被他的剑给划伤了。”
正迟疑不决,却被长歌抢先一步道:“有甚么大惊小怪的,这是我的血啊。”
温崇骁临走前,还不忘将长歌叫至身边,悄声叮嘱道:“既然分了房,你也该循分些。如何又睡到一处了,如果伤了我的孙子,可不饶你。”
长歌讪讪地应着,让他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