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和长歌对视一眼,像是俄然开了窍,起家向楚君道:“罢了罢了,你既是一心要去的,我即使强行留住了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不如你就跟三少爷去了,免得今后大师脸上没意义。”
长歌面上云淡风轻,言语间却透着几分难堪,“既然楚君女人如许说,我也不能太太吝啬,只是我这粥铺还未正式开门迎客,手中的积储也是未几,不过还是愿出白银千两,不晓得红姨肯不肯放人。”
红姨身形一滞,不知她是何企图,但还是语气笃定隧道:“我俏花红在江湖里混了这么多年,向来吐个吐沫是个钉儿,说五千两就五千两。只不过,你也得看看人家三少爷和三少奶奶,愿不肯给你出这笔银子。”
红姨笑笑,看得出有些不甘心,但还是和颜悦色隧道:“事已至此,你红姨还能说甚么,你一手交钱,我一手放人,只是事不过三,前次是丁玉,此次是楚君和四个女人,若再有下次,可别怪红姨跟你翻脸。”
楚君点头一笑,回身望向身后窃保私语的一众女子,丹唇轻起,“姐妹们,楚君本日算是替本身赎身,方才长歌少爷还曾承诺了千两白银,你们另有谁愿和我同去。”
绾萝垂眸,内心揣测:这楚君女人自打一出场便审时度势,步步为营,明显是有备而来。以她的面貌见地,成心为她赎身的达官朱紫必然也不在少数,她若想分开这烟花之地,又何需求比及本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这清楚是冲着长歌而来。
楚君接过那木匣子,一把翻开盖子,转手将内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倾倒在红姨脚下。
倒是长歌看起来不甚安闲,嘴角的笑容垂垂收起,侧目看了红姨一眼,仿佛埋没着甚么不成言明的深意。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楚君冷眉微蹙,波澜不惊隧道:“五千两银子,红姨说话可要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