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另有一个肩膀能够给你靠一会儿。”
此时,一旁的林间小道上急停下一辆马车,一个熟谙的身影从车上跳下来,“少爷,少奶奶,小冉来了!”
长歌不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眉心跟着缓缓倒在伤口上的酒紧紧蹙起。
绾萝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用心称道:“快意被杀当日,我推断凶手应是左利手无疑,那天我也是偶然中才发明这个叫青羽的小厮刚好是惯用左手。将军府里人多口杂,我手中又没有实足的证据,为了不节外生枝,便找借口将他约至府外停止言语摸索,没想到他很快就暴露了马脚。他杀我,许是怕本身殛毙快意的事情透露。”
思路至此,绾萝微微避开长歌的目光,用心避重就轻道:“青羽.....他有把柄在我手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便是殛毙快意女人的凶手。”
长歌微微敛目,将语气放缓了些道,“除此以外,你和青羽之间并无别的连累?”
绾萝被长歌紧握的手,跟着沈禄手中的针线传来一阵阵力道。她俄然感觉本身是个罪人,若非是本身鲁莽行事,急于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会逼得青羽急着杀她灭口不可。这伤,这疼,统统本该由她本身接受。
“小冉,你们没事吧?”长歌由绾萝扶着走出草丛。
沈禄一面清算医箱,一面眸也不抬地轻笑道:“三少奶奶和三少爷可真是伉俪情深。”
小冉则一向在中间反复着一句话,“轻点轻点,我说你轻点啊沈医官!”
“我不累。”长歌有气有力地笑了笑,低眸瞥了眼伤口,轻声道:“不愧是军中最好的医官,连伤口都缝的这么都雅。”
沈禄苦笑着摇点头,朝一旁的绾萝道:“刀伤过后最易发热,归去还要三少奶奶悉心顾问才是。”
绾萝闻言,身形蓦地一滞,“本来,那晚你一向在跟踪我。”
绾萝蓦地垂眸,她晓得,该来的迟早会来。青羽是因行刺本身被俘,眼下她怕是如何也脱不开干系了。
侍卫点点头,正色道:“刺客头子恰是我们府中失落的阿谁官奴,名唤青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