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望着垂手而立的温崇骁,浅声道:“爹,对不起。多事之秋,长歌不但不能为您分忧,还老是给您添费事,实在不该。”
安宁一时无话,也便唤上采沁,恨恨地出了园子。
安宁扬了扬嘴角,冷目道:“犯了甚么错?你知不晓得,你采沁mm都让她挑拨得上了树了,我也不过才经验了她两句,她竟然敢对我恶语相向。将军府如许王谢贵族,岂能容她如此撒泼猖獗?”
绾萝心中默叹,这父子二人清楚都很爱对方,却为甚么就是不能解开当年心结呢。
见长歌过来,安宁公主不觉微微一笑,“我们家三少爷的动静可真是通达啊。不过你来得恰好,我正要替你管束一下这个不懂端方的媳妇。”
丫环递上板子,两个侍卫却游移着不肯去接,姜绾萝固然出身寒微,但到底是将军府的少奶奶,按端方就算要经验也该是丫头婆子们脱手。他们两个行军兵戈的大男人,手里又没个轻重,万一出了事被温崇骁见怪起来,谁能担待得起。
长歌笑笑,淡然道:“论理我也该叫您一声大娘,既然是娘,经验儿子便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是我心甘甘心代绾萝受罚。夫人有所不知,绾萝自从前次小产以后,身材便一向都很衰弱,实在不能再受如许的奖惩了。”
绾萝在中间轻视一哼,喃喃自语,“满口的假仁义假品德,有甚么了不起的。”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让姜绾萝亲眼看着本身的夫君替她受过,怕是会比本身受罚更加难过,也便冷眼道:“好啊,既然你执意代她受罚,我便成全你。来人――”
安宁淡淡地看了长歌一眼,意味深长隧道:“说得好轻巧。我一个妇道人家,管束女眷是分内之事,而你毕竟是将军的儿子,我如何好罚你呢?”
温崇骁低眉看了看长歌,情感莫名,沉吟半晌才道:“夫人脾气不好,你们常日多收敛些,尽量少和她起抵触,不然亏损的但是本身。”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转成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