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头正巧赢了一把牌,大马金刀地坐在那边昂首道:“夏尔,酒铺的买卖很好吧?”
金大头眼中凶光闪过,摆手道:“无关的人都出去吧。”
罗柴德不知去处,大头帮丧失惨痛,金大头暴跳如雷,华真行始终联络不上,搞得夏尔内心也没有了底,总不能把但愿依托于虚如缥缈的胡想。他这几天一向都在试图联络华真行,明天终究把电话打通了,然后华真行安排了一个行动打算,筹算明天就撤除金大头。
这家卖酒的铺子也是娘舅留给夏尔的资产。非索港这个处所穷啊,黑帮的日子也宽裕,除了平常的欺诈讹诈停业以外,还得想体例搞点别的支出。
墨尚同是十五年前来到非索港的,而杨老头在这里开杂货铺已有三十多年,详细是多久则谁也说不清。归正夏尔听大阿姨说,在她小的时候杂货铺就已经有了。
金大头的气度很大,和部下打个牌还需求很多人服侍,有专门倒酒的、点雪茄的、递烟灰缸的。他坐在正对大门的位置,屁股上面是一张带扶手的靠背椅,和桌边其他三张椅子都不一样,光着头穿戴花衬衫,前襟敞开着暴露黑黝黝的胸膛,戴着一根手指粗的金链子。
酒在非索港是很受欢迎的商品,但是初级的酒类都要从外洋入口,本地浅显人消耗不起。夏尔这里出产的土法酿造香蕉酒口感很普通,度数偏低,并且每一批的品格很不稳定。
桌上其他三小我都抽卷烟,金大头则抽雪茄,打一个手势就会有专人把雪茄接畴昔,再打一个手势雪茄又会递过来。金大头这小我平常也很好学习,主如果学习如何当黑帮老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