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灿烂也不甘逞强,“那些东西,生,我带来,死,我带去,你何必多此一举。”
礼部的嬷嬷一脸愁色:大喜之日,新郎满心在乎的是嫁奁和礼金,不肯入洞房施礼数,这传出去岂不成了笑料。更何况,新郎是太子殿下,迎娶的新娘但是甄太后的内侄孙女。
“不准为任何事分神。”他猛得抓住她的手,把她费了很大力量解开的衣带又给系好,为了让她放下心,他说道:“我派人在屋外十丈处守着,不会有人靠近,别人只能远观,不知房中产生甚么。过后,我们再想说辞。”
“但是,合卺酒还未饮,四喜果还未吃。”嬷嬷隐有难色。
甄灿烂清声问:“你们没有提示他?”
兴趣正高涨的华宗平暴露不耐烦之色,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表示侍从把那不长眼的嬷嬷轰出去。
她轻柔的笑了笑,自知他也是她最称心快意之人。
甄灿烂无事般的道:“放在桌上就是了,迟早会饮会吃。”
“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平生只此一次,我怎能不来。”华宗平的脚步迟缓而果断的走向她,一点点的靠近,“我不想有遗憾,也不能让你遗憾。”
甄灿烂也跟着扬眉,“依我看,清楚是你在盘点时失手弄坏,怕被我发明,才先声夺人。”
她含混不清的应着。
隔着薄薄里衫,他搂着她,两人的身子紧贴着,温热的肌肤相亲,难以名状的酥麻感吃紧的往四肢百骸流。
她重新闭起眼睛,和顺的依偎着他的胸膛,呼吸混乱,等候接管他的指引。
他勉强渐渐的停下来,双臂撑在她两侧,意乱情迷的望着她,从嗓子里收回扣问,“嗯?”
“不必了,”甄灿烂一副底子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模样,“忙活了一天,我很倦累,恰好想早点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