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灿烂心下一惊,看安禾的模样不再是侍女的打扮,浑身弥漫着幸运的气味,只是模糊可见一丝冰冷,仿佛是过得很津润很镇静。不由得,她暗忖:安禾不是侍女了,是甚么?
她轻哼一声,“你不说,我爱如何想就如何想。”
“我当然不介怀,你快去躺着。”安禾伸手要去扶她,她下认识的躲开。
安禾不置可否的笑了,道:“我去看看给你煲的鸡汤好了没有。”
安禾笑问:“你现在表情如何?”
他重重说道:“我如何敢负你!”
甄灿烂悄悄的捏了捏手指,规矩性的笑道:“感谢。”
宫女们送来了十余缸祥炭和十余件冬袍棉靴,每日都煮骨肉汤御寒暖身。
“可你用‘泄欲’一词未免过分冤枉我,”他和顺的凝睇她,轻舔了下唇,非常委曲的低低说道:“你感受不到我每次都变着花腔的媚谄你?为了让你重新发到脚指的任何一处都对劲,我翻阅了数本古籍。是我技艺不精,需多加研讨?”
见安禾分开后,甄灿烂疲惫的坐在床榻上,缓缓的闭着眼睛,深吸口气,一时拿不定主张。她轻摸了摸小腹,真的怀上身孕了?
阿苔劝道:“娘娘,您还是让太医号号脉吧,如果有喜了,皇上必然很高兴。”
甄灿烂直面的道:“你还没有奉告我,谁是你腹中胎儿的爹。”
安禾身穿一袭华贵的裙袍,披着极其精彩的轻裘,斜插珠光宝翠的金步摇,款步进入殿中。
安禾跟了过来,猎奇的问:“你有没有想过,胎儿是皇子还是公主?”
他缓缓站住,并未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