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脚步声近了,她悄悄的握住了弯刀,心跳非常的安静。
翟宁当然不会如此等闲的放过她,是要查清她的秘闻,还是找个安然的处所杀掉她?
她刚站定,府门猛得翻开,慑人的声声响起:“好大的胆量,竟敢来丞相府冒名行骗!”
翟宁也跟着笑得镇静。
那火光先是弱弱的,垂垂的,变亮,越来越亮。
靴底重重的落在了殿内,踩在了生锈的烛台上,踢开了断腿的香案,差点被香炉绊倒。
她哼的一笑,表情很好的买了两串糖葫芦,一边走一边吃,带着紧追不舍的五人,在密麻拥堵的冷巷里绕来绕去。她很熟谙这片地形,像玩捉迷藏似的,她玩得不亦乐乎,玩了一个时候后,那五人已是被绕得晕头转向,甚是愤怒。
翟宁的神采一变,不由得拿正眼看了看她,这个生得姣美可喜的少女,竟如此机警?
“你可有凭据信物?”翟宁紧盯着她。
翟宁刚要点头,忽地一惊,恍然道:”瞧我这记性,给老爷煮的茶要给老爷送去了。“他忙是推开府门,一只脚吃紧的跨过门槛,回顾道:“只能你本身去取,速去速回。”
“哦?”翟宁目不转睛的将手一伸,和蔼的道:“信物拿来,我这就呈给老爷过目,若信物失实,老爷会前来迎你进府。到时候,父女相逢喜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