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恬很顺服地微微伸开嘴巴,傅淮把药片送进她的嘴巴里,然后拧开矿泉水瓶让她喝了几口水把药片吞咽下去。
她的眼眸特别的纯洁透辟,就像是一湾净水,不掺一丝杂质,话语很轻很轻,非常当真地说:“天亮你还要开车的,要歇息好。”
生了病的温恬格外的依靠他,她就如许靠着他的肩膀,抱住他的腰身,蹭了蹭,找了个舒畅的位置又睡了畴昔。
温恬听到他这么委曲不幸的语气,咬了咬嘴巴里的软肉,想到昨晚他过来陪她的场景,内心有点惭愧。
成果没走几步就被他从身后给圈在了怀里。
温恬悄悄地哼声,靠在他的怀里伸脱手狠狠地拧了他的腰一把,傅淮没防备,闷哼了下,然后很委曲地唤她:“甜甜……”
他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在她的额头上悄悄吻了一下,将怀里的小女人抱的更紧。
天亮后阳光从帘缝里钻出去,床上相拥的人儿还在睡,温恬展开眼视野里是一片白体恤的布料,她迷含混糊地眨了眨眼,抬起脑袋就看到了睡在她中间的傅淮,顿时面红耳赤身材发热。
旅途的最后一晚下起了温恬最怕的雷雨。
“好。”温恬含笑应下。
等这阵雷电畴昔,傅淮搂着温恬走进房间,让她去床上躺好,他的手肘支在床上,弯着腰帮她捂着耳朵,离她很近,温声说:“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这晚傅淮一整夜没有睡,隔一段时候他就要摸摸她的额头,要不就直接低头用本身的脸贴到她的脸上去感受她的体温是不是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