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紧盯着太后那充满轻视与不屑的眼神,顷刻间就读懂了她内心深处的设法,但是,恰好是因为这份了然于胸,使得他的心愈发疼痛起来。
太后见乾隆不被骗,便只好持续演戏,“天子,你既然如此爱好萧女人,那在封妃礼未停止之前,她住在养心殿,于礼分歧,也有损她的名声,不如……”
乾隆面色阴沉地打断了太后滚滚不断的话语:“云儿现在已是朕的人了!朕本身的女人,天然由朕来护着,皇额娘对这个答案还对劲吗?”
想当年,太后第一目睹到萧云和紫薇时,便打心眼里瞧不上她们,即便时至本日,这类成见还是根深蒂固。
此时现在,再多的解释仿佛都显得惨白有力,因而他干脆不再多言,只是紧紧地握住萧云的手,毫不踌躇地回身,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出了慈宁宫。
若不是刚才产生的那些事,乾隆或许还会信赖太后真的有照拂之意,可现在,太后的心机,乾隆又怎会不知呢?他决然不会将云儿留在这里,“皇额娘,不劳你操心了,云儿,朕本身会照顾。”
乾隆任由萧云牵着他,两人一同回到了养心殿内,萧云对这里再熟谙不过了,很快就精确地找到了药箱地点的位置。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猛地劈在了太前面前,将她本来要说出口的连续串斥责之词硬生生地堵了归去,那些话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噎在了喉咙深处,如何也吐不出来了。
在她眼中,这些来自宫外的女子不过是些长于矫饰风骚、惯用勾魂摄魄手腕的狐狸精罢了,尚未正式结婚,便能轻而易举地将男人勾引上床,实在是不知廉耻至极。
乾隆这才惊觉,本来肉痛真的能够盖过身材上的伤痛,看着云儿那副为他忧心忡忡的模样,他只感觉心如刀绞,乃至一时候都忘怀了后背上的伤究竟有多疼。
他的声音冰冷而果断,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可现在,却嫁给了一介无权无势的江湖草泽,也正因如此,太后对萧云就更是看不上眼了,心中对她充满了嫌恶与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