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敖阙在中间站着,她一点也不惊骇,就真的伸手往那狼犬头上摸去。见狼犬情愿给她摸,看模样还挺和顺,不由满脸都漾开通媚的笑意,主动问起敖阙要如何养它,常日里都喂些甚么。
“奴婢服从蜜斯发落。”
扶渠委曲道:“可那样的报酬本应当是蜜斯才有的啊,蜜斯才是侯府里的嫡蜜斯啊。”
有了这狼犬给她当护院,今后谁还敢有事没事地来她院里乱嚷嚷啊?
也不晓得从甚么时候起,她那么信赖他。
敖辛对这方面倒没有多大的讲究,却差点气坏了扶渠。
扶渠一抽一抽的,总算不委曲了,道:“奴婢明白了。”
扶渠不幸巴巴地昂首看敖辛,瘪了瘪嘴红着眼圈道:“是她们欺人太过了。奴婢去厨房给蜜斯取膳,瞥见大夫人和四蜜斯的炊事都是山珍海味,恐怕奴婢去偷似的,还专门着人守着。她们凭甚么如许对待蜜斯,奴婢实在气不过才……”
敖阙弯身扣住狼犬脖子上的项圈儿,看似轻巧随便,而那狼犬倒是卯足了力都摆脱不了。
这狼犬虽恶,敖阙却制得住它,并且它看起来还相称听敖阙的话,当然让敖辛崇拜不已。
等送走了敖阙,敖辛才转头看扶渠,她一向哽着脖子一声不吭。
第022章 有的人还不如这狗
嬷嬷:“这……”
敖辛想了想,道:“扶渠说的莫非不是实话么?”
看它蹲坐的姿式也相称冷傲,竟然比敖辛还高出那么一点。
之前演足了姐妹情深的戏码,现在琬儿恨不得撕破那张皮。只可惜她只是侯府里的堂蜜斯,在面对敖辛时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和和蔼气的模样。
楚氏气得颤栗,当即就让嬷嬷把扶渠给抓住,定要好好赏她一顿嘴巴子。
也是厥后她才得知,她送去的那两个貌美丫环底子没能留在敖阙的房里服侍,说是主动请愿去干粗活累活了。
“有的人还不如这狗。”
她晓得扶渠活力,可没想到才一会儿工夫不见人,这丫头竟然跑去楚氏那边挑衅。
传闻前几日敖辛在厨房里拦了她和楚氏的炖品,母子俩气归气,也不好直接上门算账,只能剥削宴春苑里的用度。道是那些炖品的花消都得算在敖辛的头上。
先前还气势逼人的嬷嬷婆子们瞬时如惊鸟般,往四下散开。
敖阙做主,让敖辛把这狼犬养起来。
琬儿被禁足了半个多月今后,总算晓得低头服软,承认本身之前都是神态不清、胡言乱语,并给敖辛报歉赔罪,这才解了禁。
“但本日你做事打动莽撞,总归是犯了错,我得罚你。免得你下次还这般不知轻重。”
敖辛道:“你也说了我是嫡蜜斯,我能放纵她们锦衣玉食,不成要放纵她们一辈子?眼下越好,将来才会越惨。”
真要让这些婆子把扶渠带归去,铁定没好果子吃的。
敖辛淡淡道:“没有啊,她服侍我服侍得挺好。如何调教她,就不劳嬷嬷操心了。”
真是奇特,她二哥看起来固然冷了一些,可别人又不坏,有那么难服侍吗?
那狼犬对她们呲牙咧嘴,当时就挣着朝此中一个嬷嬷奔去。
这时,忽闻院外一声犬吠,那声音非常浑厚有劲,中气实足。
敖辛道:“那你如何给带回家来了?”
这狗也是很活络聪明的,善辩敌友,对着敖辛竟再也没暴露过恶相。它相称的和顺,只不过看起来有些吓人。
敖辛叹了口气,道:“不管是山珍海味还是粗茶淡饭,到了肚子里,成果又有甚么不一样?”
扶渠一口气跑回了宴春苑。几个婆子追到宴春苑里来找敖辛要人,说是扶渠以下犯上,唾骂歪曲主子,大夫人正要把